【南京大屠殺】24名外國基督徒死守南京城,在日本人的槍口和屠刀面前救下25萬中國人!

那些不被提及的感人事跡
只有十字架為他們作證



矗立在大屠殺紀念館南端的巨大的十字架,提醒人們不要忘記那個悲慘的時刻。

有很多人曾發問,為什么紀念館的標志碑不是中國傳統的墓碑形式呢,而是一個十字架,是不是有宗教原因呢?紀念館館長朱成山給出了肯定的回復,“紀念碑確實應用了基督教元素,是東南大學建筑研究所齊康院士精心設計的,但又有南京大屠殺的文化符號相融合,如上部被刻上南京大屠殺的6周時間,使外國人看得懂中國人也看得懂,便于對外傳播。”

十字架,代表著耶穌基督的救贖。對于1937年南京大屠殺的30萬亡靈來說,十字架亦寓意著安息,寓意著救贖,寓意著渴望和平!而對那些侵華的日本人和他們的后代來說,這十字架寓意著懺悔!深深的懺悔!

但我想,當年齊康院士設計這個十字架的時候,可能還有一層深深的感恩寓意,感謝那些冒著生命危險救助了中國25萬人民的基督徒,因為在他們每個人胸前,就有這樣一個十字架...

9萬中國守軍扔下武器撤退
24名基督徒選擇留下死守南京城



電影《金陵十三釵》里,那位外國牧師,還有十二名煙花女子以及一個男童,為了拯救十三名女學生,牧師高舉美國國旗,十二名煙花女子和那男童最后估計都死于非命。電影里面的情節,在歷史上也是存在的。

“……這一天正是日軍進城的日子。任何人由于恐懼或受驚而逃跑, 任何人天黑以后在街道或小巷被流動巡邏兵抓住,幾乎都會被就地處決。而文雅的( 日本) 官員演說卻宣稱:唯一的宗旨是為中國人民的利益而向暴虐的中國政府宣戰。簡直令人作嘔。”——貝德士

這是1937年第一篇對南京大屠殺的現場目擊記錄,作者是金陵大學(教會學校)歷史系美籍教授貝德士。12 月15 日,四名西方記者將這份記錄帶往上海。12月16日,最后一名西方記者離開南京,臨走前他收到基督教南京青年會牧師費吳生的信函。記者以《美國傳教士敘述的南京恐怖統治》為題,將信函內容發表在1937年12月22日的《紐約時報》上,成為最早向世界揭露南京大屠殺的報道之一。

1937年12月13日,日軍攻占南京,人類歷史上最殘酷的一場大屠殺開始。國民政府已遷都重慶,各國使館紛紛撤僑,英美記者被迫撤離。南京成為與世隔絕的地獄。有22名基督徒自愿留在南京,這些人中,一部分是宣教士,另一些是信耶穌的教授、工程師等,他們成立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保護了大約25萬中國人,并想方設法把日軍屠城真相送出重圍,使日本政府在國際輿論壓力下,不得不將大屠殺主要責任人松井石根及以下將校80 余人撤換回國。在南京城外棲霞山江南水泥廠難民營,還有2名基督徒保護了3萬多難民。

在戰爭爆發前,許多中國人看到西方人時,都將其稱為“洋鬼子”,但在南京大屠殺期間及其后,人們從內心里改變了這一稱呼。他們將這些西方人稱為之“活菩薩”、“守護神”。難民們說:“使南京的中國人免遭徹底毀滅的惟一原因,就是南京有為數不多的基督徒。”1938年2月17日,魏特琳在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為拉貝先生舉行了告別茶會,當難民們得知拉貝要離開南京后,有兩三千人跪在大草坪上大哭,懇求拉貝留下。也是在這巨大的災難中,許多難民開始接觸耶穌、相信基督教的民眾逐漸增多。


貝德士:沖破封鎖只身回南京




1937年9月19日,日本駐中國第3 艦隊司令官在上海向各國使節發出通告,宣稱日本空軍將于9 月21 日正午12 時以后對南京采取轟炸或其他手段,要求各國人士迅速離開南京。各使館為保全國民從1937 年8 月中旬就開始撤僑。

當時金陵大學歷史系美籍教授貝德士全家正在日本度假,他非但不慶幸自己躲開浩劫,還與家人分別、沖破封鎖只身回到南京。1936-1941年期間,他曾7次訪問日本,代表基督教會,利用當地資料研究亞洲現狀、日本社會狀況及政府政策動向。從貝德士遺稿可以看出,他在1937年之前就向國際社會發出警告:日本軍國主義必將推進大規模侵略戰爭,當時只有極少數美國學者認識到這一點。

和貝德士一起留下的,還有美國長老會牧師米爾斯,金陵大學社會學教授史邁士,農藝學教授里格斯,德國西門子公司駐南京辦事處負責人約翰·拉貝,美國圣公會南京德勝教堂牧師約翰·馬吉,美國基督教南京青年會牧師喬治·費奇(又名費吳生),金陵大學鼓樓醫院美籍代院長特里默,醫生威爾遜,德國禮和洋行工程師克勒格爾等。這些基督徒在南京生活多年,以“老市民”自居。其中有15人來自美國教會。第一次世界大戰后,北美學生海外布道運動興起,一批年輕的宣教士應此潮流來華,在金陵大學、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等教會大學任教。這些學者型宣教士自稱“南京幫”,將大半生精力都投入到南京高等教育事業。

1937年11月,日軍攻陷上海,大舉西進,直逼南京。金陵大學董事會董事長杭立武邀約留下的這些外僑,決定效法上海,成立南京“安全區”,供難民避禍。東至中山路,北至山西路,南至漢中路,西至西康路。這是一塊只有4平方公里的狹長地區,位于南京市西北角。金陵大學(今南京大學),金陵女子文理學院(今南京師范大學),鼓樓醫院,美、德、英、日大使館及許多政府機構、高級公寓、私人洋樓都在安全區范圍內。

德國人拉貝弟兄被選為安全區國際委員會主席。杭立武被推為國際委員會總干事兼安全區主任。后來杭奉命護送朝天宮古物西遷,離開南京,總干事一職由貝德士弟兄繼任。經杭立武推薦,喬治·費奇弟兄被國際委員會聘為副總干事,兼安全區副主任,主持安全區的實際工作。總稽查由約翰·馬吉牧師兼任。安全區為體現人道、中立,去除政權色彩,掛的不是青天白日滿地紅,而是民國初年使用過的五色旗;徽章上畫著黑圈加紅色的十字架。大批難民涌向有十字架庇護的區域。到12月16日,難民所已發展為25個,后來居住難民人數達25萬。日軍為使安全區崩潰,百般刁難米煤供應。為養活這幾十萬人,國際委員會成員一方面與日軍談判爭取,一方面偷偷出城購買。貝德士弟兄改變自己的飲食習慣,不再吃面包,和難民一樣喝稀飯,以節約糧食。

這些留守的基督徒在救護中國難民期間,還在安全區的難民所甚至自己家中救助了一些中國軍隊高級將領與軍官。按照國際慣例,安全區應當保持中立,只收容難民和解除武裝的軍人。掩護抗日軍官,如被日本人發現,極有可能給國際委員會和整個安全區帶來滅頂之災。但同情中國的外國基督徒們決定冒險。第72 軍軍長兼第88 師師長孫元良被魏特琳隱藏在金陵女子文理學院的女難民中;教導總隊參謀長邱清泉被貝德士弟兄藏在金陵大學管理大樓最頂層密室;教導總隊第二旅參謀主任廖耀湘被卡爾·京特弟兄與辛德貝弟兄格藏在江南水泥廠的難民營中;南京衛戍司令部衛生部部長金誦盤先被藏在美國大使館,后被轉移到金陵大學美籍教師宿舍樓;南京衛戍司令部的參謀龍應欽與周上校被藏在拉貝住宅的二樓。外國基督徒將他們安全送出南京,保存了中國抗日的精英力量。


費吳生:將膠卷縫在大衣襯里帶出南京




12月13日,南京淪陷。拉貝弟兄和喬治·費奇弟兄立刻來到安全區最南邊的漢中路同日軍交涉。費奇弟兄在地圖上用鉛筆劃出標記,告訴日軍安全區的位置。日本軍官說:“請放心!”拉貝和費奇信以為真。沒想到他們還未離開,就親眼看到日軍擊斃20名驚慌逃跑的難民。接著日軍又闖進安全區,強行抓走大批已解除武裝的中國士兵。費奇弟兄痛心疾首地給友人寫信道:“我們忙著解除他們的武裝,表示他們繳械后可以保全生命。抱歉得很,我們是失信了。不久他們有的被日軍槍殺了,有的被戳死了。他們與其束手待斃,不如拼命到底啊!”

在這些外國基督徒中,費奇弟兄與中國的緣分也許是最深厚的。他還有一個名字叫費吳生,因為他生于蘇州。父母都是宣教士,早年從美國來到中國。1913年討伐袁世凱的二次革命中,數十萬難民涌入上海,費吳生弟兄所在的基督教南京青年會立即開展救濟工作。在這期間他與孫中山、唐紹儀、伍廷芳等人有深入交往。可以說費吳生不僅是中國通,還算得上中國革命的元老。

1937年12月19日,費吳生與貝德士、史密斯博士一起到金陵中學,看到一個姑娘正被三個日本兵和一個騎馬的日本軍官追趕,費吳生弟兄一把將姑娘推進自己的汽車,關上車門就向校門外開去。日本軍官悍然橫馬擋在車前,但是馬害怕汽車發動機聲閃到一邊,費吳生等人便開足馬力飛馳而去。但更多時候,他們根本無力阻擋野蠻的燒殺淫掠,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悲憤地將暴行如實記錄。費吳生在1937年12月10日到1938 年1月11日期間的日記,于1938年1月23日由德國人克勒格爾秘密帶往上海,立即廣為流傳,引起中外輿論界震動。1938年6月2日,美國芝加哥《視野》雜志刊登了費吳生弟兄的日記。此文后來又經縮寫,刊載在當時美國發行量極大的《讀者文摘》。從1946年東京審判到今天,這些材料一直是指控日本軍國主義罪責的鐵證。

1938 年1月23日,費吳生獲準離開南京,他將一份膠片縫在駝毛大衣的襯里,帶往上海。這份長達400英尺、分為8卷的膠片,放映時間達105 分鐘,是有關南京大屠殺的唯一影像文獻資料,由牧師約翰·馬吉拍攝。費吳生和正在上海的英國《曼徹斯特衛報》記者田伯烈,對影片進行了剪輯,并給影片的各部分加了英文標題。然后送交上海柯達公司制作了4份拷貝帶到英、德、美國。


約翰·馬吉:拍下南京大屠殺唯一影像資料




約翰·馬吉牧師1884年出生于美國一個律師家庭。他在耶魯大學和麻省劍橋圣公會神學畢業后,1912年作為牧師被美國圣公會派往中國。南京大屠殺期間,他擔任國際安全區總稽查。目睹日軍暴行,馬吉感到一種“無法用語言描述的痛苦”,他拿起了以前用于拍攝福音傳播的貝爾牌16mm家用攝像機,在鼓樓醫院一帶拍攝紀錄片。當時日軍對外籍人士行動嚴格控制,攝影攝像絕對禁止。馬吉牧師在影片的引言中寫道:“必須小心謹慎地行動,攝影時千萬不可讓日本人看見”。

2007年11月初,南京大屠殺幸存者夏淑琴反訴日本右翼作家名譽侵權案一審宣判,日方敗訴。審判中有一件重要證據即是馬吉拍攝的紀錄片,畫面中有當時才8歲的夏淑琴。她被日軍連刺數刀昏死過去,待她醒來時全家9口有7人慘遭殺害,只有她和年僅4歲的妹妹僥幸生還。當年,夏淑琴和妹妹到難民區進行難民申報。她的悲慘遭遇引起了馬吉的注意。馬吉去了中華門內新路口5號——夏淑琴一家慘遭殺害的現場,用攝影機攝下慘狀。70年后馬吉拍下的證據為夏淑琴討回公道。

馬吉的記錄片有4份拷貝。送到英國的拷貝,被傳教士穆里爾·萊斯特姐妹帶到了日本放映,但很快遭到禁止;1938年4月,拉貝回到德國柏林放映了馬吉拍攝的這部紀錄片。納粹德國的宣傳部長戈培爾也觀看了這部片子,“盟友”日本的獸行令戈培爾都震驚,據說看到那些慘不忍睹的鏡頭時他還嘔吐了好幾次。

1953年,馬吉牧師在匹茲堡去世。1991年8月,約翰·馬吉的兒子大衛·馬吉從家中地下室里存放的父親遺物中,找到了馬吉牧師當年拍攝的膠片拷貝和使用的那臺16mm攝影機。這成為南京大屠殺證據搜集史上一個里程碑。2002年10月2日,大衛·馬吉弟兄將攝影機捐贈給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馬吉牧師曾經傳教的道勝堂教堂,現在是南京市第十二中學圖書館。2000年8月2日,南京市下關區政府特將其命名為約翰·馬吉圖書館。

辛德貝格和京特:送抗日名將廖耀湘過江




在馬吉拍攝的錄像中,有15個江南水泥廠難民營的鏡頭,是丹麥人辛德貝格弟兄協助馬吉完成的。1937年11月,剛剛建成的江南水泥廠正準備運營,傳來了淞滬失守的消息。工廠進行了緊急人員疏散,但機械設備無法運走。設備來自德國和丹麥,德國是日本的同盟,丹麥是中立國,董事會成員請求兩國以債權人身份派員入駐。于是兩國分別派來了卡爾·京特弟兄和辛德貝格弟兄兩個員工。

江南水泥廠外側有一道有刺的籬笆墻,寬一尺;還有一條約10米寬的護廠河。日軍進城后,難民蜂擁而至,辛德貝格弟兄和京特弟兄決定把這些難民收容下來。他們設立了一個工廠保護區,面積甚至比南京城內的國際安全區還要大。1938年3月,丹麥一家報紙上發表文章,題為《最大的丹麥十字架國旗飄揚在中國南京》,文中引用辛德貝格這樣一段話:“我讓人在廠房屋頂上用油漆繪出一面約1350平方米的丹麥十字架國旗,從空中就能清楚地看到。我想這一定是有史以來最大的一面丹麥十字架國旗。”

1937年12月20日,辛德貝格弟兄想將幾名受傷的難民帶到南京城醫治,遭到日本兵阻攔。不久,難民區一個五六歲的小孩被手榴彈炸傷,辛德貝格弟兄決定豁出去了,騎著摩托車帶孩子進城,闖關成功,把孩子送到鼓樓醫院的美國醫生威爾遜弟兄手中。威爾遜不僅及時救治了孩子,還給了辛德貝格藥品、繃帶和兩個護士。京特出生在中國,知道中國人信任中醫,于是想辦法請了幾個中醫進廠。就這樣,辛德貝格和京特在江南水泥廠的單身宿舍辦起了一個小醫院。


東京審判出庭作證




在救助難民過程中,國際委員會成員受到日軍威脅甚至毆打是家常便飯。他們的日記中都有詳細記錄:1937年12月16日晚上,貝德士被喝醉的士兵從床上拖起;18日在金陵大學農業經濟系被士兵用手槍威脅。農藝學教授里格斯12月16日在阻止日軍將平民帶走時遭到日軍毆打;1938年1月9日晚上在自己住所附近被士兵用刺刀威脅。醫生威爾遜12月18日遭手槍威脅;12月21日中午“差一點被槍殺了?”

據社會學教授史邁士記錄,一天晚上,宣教士們坐在一起吃晚飯,有幾個人說:“我們之中誰最先被殺死,我們就把他的尸體抬到日本使館門口放著。”有幾個人則說:“我愿要么做那個被抬的,要么去抬別人。”

這些外國基督徒在上帝保守中萬幸度過劫難,他們最終等到勝利,在東京審判中出庭作證。

1946年8月15日,馬吉牧師在東京出庭作證,向法官陳述了他在南京親歷的種種日軍暴行。南京軍事法庭審判大屠殺主犯谷壽夫時,放映了弗蘭克·庫柏編導的影片《中國的戰爭》,其中有很多馬吉拍攝的鏡頭。

美國醫生威爾遜弟兄,大屠殺期間在鼓樓醫院獨自承擔全部外科手術,胳膊累腫了也不能休息。他還堅持幾乎天天寫日記。他在東京審判書面證詞中寫道:“日軍入城后不久,送往鼓樓醫院救治的平民人數急劇上升?日軍針對城中平民的暴行在持續六周多后才開始減退?我保證以上所述完全屬實,1946年6月22日。”

貝德士弟兄在法庭上指出,國際委員會在大屠殺持續6個星期內送交日本大使館70個報告,具體記載了數千起暴行案件。在最初三周,他本人也幾乎每天帶一份報告前往日本使館,而這些報告的內容迅速經使館送往東京,外相廣田宏毅、上將松井石根、參謀長武藤章等高級官員不可能不知曉。1948年11月4日,這三名戰犯被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判處絞刑,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抗戰勝利后,中國政府給這些幫助過中國的外國基督徒朋友頒發了勛章。對于貝德士和費吳生等人來說,他們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年華在中國度過,又和中國人經歷了這場生死與共的大劫難,他們也許想在中國待一輩子。但1949年,中國發生翻天覆地的巨變。貝德士曾試圖在他的基督信仰與中國共產黨的“為人民服務”中尋找共通之處,他覺得自己可以在新政權下繼續從事教育和研究。

1950年朝鮮戰爭爆發使一切成為泡影。作為金陵大學少數被“禮送”而不是被驅逐的美籍教師,他離開了工作30年的大學。費吳生弟兄在1940年甚至受邀訪問延安。由于信仰和政治觀點的不同,他早年在中國的感人事跡也便不再被提及。1967年,費吳生弟兄撰寫了一部回憶錄《我在中國八十年》,在臺灣出版。這部回憶錄中詳細記錄了1937-1938年他在南京的親身經歷,時至今日還是指控大屠殺的有力證據。
 
駐守南京大屠殺全過程的基督徒名單

約翰.拉貝(德國)
愛德華.史波林(德國)
克里斯蒂安.克勒格爾(德國)
R.黑姆佩斯(德國)
A.曹迪希(德國)
魯哈特.哈茨(奧地利)
克拉.波德希沃洛夫(白俄羅斯)
齊阿爾(白俄羅斯)
C.S.特里默大夫(美國)
羅伯特.威爾遜大夫(美國)
詹姆斯.麥卡倫牧師(美國)
格雷斯.鮑爾(美國)
伊娃.海因茲小姐(美國)
M.S.貝茨(貝德士)博士(美國)
查爾斯H.里格斯(美國)
劉易斯S.C.斯邁思博士(美國)
明妮.魏特琳小姐(美國)
W.P.米爾斯牧師(美國)
休伯特.L.索恩牧師(美國)
喬治.費奇(美國)
約翰.馬吉牧師(美國)
E.H.福斯特牧師(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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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京特 (德國)
辛德貝格 (丹麥)
  
總計24名

因此,在南京大屠殺期間,留在南京的外國基督徒總計有24人,其中有14名美國人、6名德國人、1名丹麥人,2名白俄羅斯人、1名奧地利人。

2016年12月12日,江蘇省委書記李強為約翰·拉貝、喬治·費奇、羅伯特·威爾遜、克利福德·特里默、理查德·布萊笛、羅森等6位異國人士頒發“紫金草國際和平紀念章”,代表南京民眾對這些人的感激之情,表彰他們面對這滅絕人性的屠戮時挺身而出,做出巨大的貢獻。南京大屠殺幸存者夏淑琴等出席了當天的儀式。
在此,向在南京大屠殺期間救助、救濟、幫助中國難民的所有的主內肢體表示最深深的感謝,愿上帝記念他們不顧一切留在中國用生命踐行基督犧牲的愛,愿他們身上的美好見證激勵中國的基督徒背起自己的十字架為主而活!



那些不再被提及的感人事跡
只有十字架為他們作證





不堪回首的歲月,離我們漸行漸遠,也許以后很少人會記起他們,但冷冷的寒風中,那矗立在紀念館門前的十字架永遠為他們作證!